灵魂之神|关于神与灵魂的断想

更新时间:2011-10-10 来源:常规答辩问题 投诉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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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7-24 字数:4324(一)我对于上帝或神的看法,与斯宾诺沙、潘恩、爱因斯坦相同,也与孔子相同。“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用不着谈论“怪力乱神”,何况在终极关怀问题上是谁也说服不了谁的(我并不否认有真诚的皈依,但那不是说服的结果,至少不是一朝一夕说服的结果)。但是看了陈勇先生寄来的未署名的文章《一则寓言和几点思考》,终于忍不住想说几句了。这位先生说:“宗教信念本身作为一种生存方式是可取的,因为选择这种信念,就像是一场赌博。……‘让我们估量一下赌注正面,即相信上帝存在所包含的得失吧。我们可对两种情形加以估量:若赌赢了,你将获得一切;若赌输了,你并没有失去什么。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就赌定上帝存在吧!’这样的话语神似一个教徒在对教外的人贩卖自己的教义,但我们也应该可以看到一些很客观的事实:委身宗教的处境,一个人确实可以在精神上活的很幸福,因为上帝为他将终极的祸患担起。”这完全是一个科学主义的、弱智的无神论者对于上帝信仰者的误解!这样的评价对于上帝信仰者是极不公允的。他把上帝信仰者统统描写成了“赌徒”、“流氓”或“投机分子”!我并不认为人们必须信仰上帝:一个人完全有权利信仰或不信仰上帝,他也可以对上帝的有无存疑,法律不应对不同信仰者予以歧视,我也深信上帝不会惩罚真诚的无神论者与存疑者。但是任何一个正直的人都必定是忠实于自己信仰的人(这不过是同义反复),“当一个人已经腐化而污辱了他的思想的贞洁,从而宣扬他自己所不相信的东西,他已经准备犯其他任何的罪行。”(《潘恩选集》第349页,商务印书馆1997)道德的堕落,从来都是从撒大谎开始的。这位先生说中国人普遍不信神,也不符合事实。我小时候经常听到周围的人说“三尺头上有神灵”及“天意”之类的话。我们那里有信佛祖的,有信玉帝的,有信天的,有信关帝及其他神灵的。通常的情形是信祖宗的同时还相信一个或几个别的神,而且普遍相信在众多的神之上有一个最高的神——这离上帝的概念其实并不遥远,这也是现在基督教在农村大受欢迎的信仰基础。真正不信神的人,在农村从来就没有几个。即使是在破四旧的时代,我们乡下人也没有忘记每年烧纸钱给死去的父母用。不管是谁家的孩子有出息了,乡邻们都说是他家祖宗的坟葬得好。还有,上帝真的不能依靠理性去认识吗?科学家相信上帝的比我们庸众还多(在比例上)。(二)世界从哪里来?我们可以相信物质不灭,可以相信进化论。老实说我本人就相信这些科学知识。但是根据科学只能从“有”到“有”,“无”中不能生有。那么“无”的概念从何而来?从“无”中又怎么能够生出“有”来?我不得不认为,是神创造了这个世界上最初的一切,并给予了对这些被创造物以“第一推动”。水为什么要往低处流?为什么所有生物肉体有生必有死?种子为什么能发芽?所有的客观规律,到最后都不得不立足于一个不能证明的“公理”上。这些“公理”既不能从别的什么东西中演绎出来,人类也不可能作出完全的归纳来证明它们。我不得不认为,所谓的“公理”,只能是神为这个世界制定的法律。自然界为什么乱中有序?如果世界是由众多的神来创造的,那就必定有一个最高的神来统辖他们。这个最高的神,有人叫他“耶和华”,有人叫他“真主”,有人叫他“佛祖”,“有人叫他“玉帝”,有人叫他“天”。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人们可以用各种各样的称呼来指称同一个人。人们对“耶和华”、“真主”、“佛祖”、“玉帝”、“天”的描述是很不相同,但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譬如一个父亲有十个儿女,这位父亲在十个儿女心中的形象是完全一样的吗?我相信总有一些方面是相同的,也总有一些方面是不同的。(三)“我”从哪里来?我的肉身是父母所生,但是我的灵魂呢?科学无法解释一个灵魂可以派生出几个灵魂而本身不受损失,而且我的灵魂与我的母亲或父亲的灵魂是那么的不同!我小舅父的第三与第四个女儿是一对双胞胎,外表完全一样,吃同样的东西,穿同样的衣服,睡同一张床,在同一个班上学习,而且参加工作以前她们到哪儿都是同进同出形影不离;但是一个学习较好也较礼貌,另一个学习极差而且不懂礼貌,这种区别用父母的遗传与环境的影响能够解释吗?我不得不认为,不同的人的灵魂来自不同的神灵。我们在肉体上是父母的儿女,在精神上则是上帝的儿女。我的灵魂在我死之后向何处去?我不知道,但是我也同潘恩一样确信:“给我生存的那种权力,可以随意采取任何方式,使我的灵魂继续生存下去,或者有这个身体,或者没有;而且在我看来,今后我将继续存在的可能性,比在我的存在到来以前我现在存在的可能性还要大。”(《潘恩选集》第407页)无论如何,从“有”到“有”比从“无”到“有”要容易理解得多。(四)人类最基本的道德观念从何而来?为什么世界各大宗教甚至不信教的人们都有一些完全相同的最基本的道德准则?我觉得,最基本的道德观念是天生的,而且也是儿童们的心中普遍存在的。正如我在《被阉与自宫》(www.wtyzy.net第2期)所说:“小时侯我是酷爱自由的,决不愿意被家长关在屋子里,而是在田野、山上、河边到处跑。我也是酷爱平等的,不论是哥哥多吃多占,还是老师厚此薄彼,我都坚决反抗(这得益于我父亲是小学校长,别的孩子可能没这么幸运)。我爱竞争,总想木秀于林;但也爱合作,害怕离群索居。而竞争与合作在竞争性儿童游戏中得到了和谐的统一:那就是大伙儿都必须遵守公认(即大家同意)的游戏规则。谁不愿意遵守游戏规则,他可以不参加游戏。他如果既要参加游戏又不遵守规则,那么大伙儿就要开除他。完全可以说,这些竞争性的儿童游戏规则充分体现了自由和平等、自由和民主、自由和法治的高度统一。”除了公平观念和对规则的依赖外,还有感恩心理咨询,对父母、兄弟、同伴的爱,同情之心与羞耻之心,我觉得都是与生俱来的。儿童的这些美好的天性,是在成长的过程中被丑恶的社会逐渐污染、破坏的。其实绝大多数人对我的这个说法是有同感的,否则“天真”怎么一直被公认为是一个美好的字眼呢?即使是在那些恶贯满盈的人身上,我们也不难发现某种公平观念和和的爱的情感。盗亦有道的现象我们见得还少吗?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可以为了他的母亲、儿女或心爱的女人而牺牲一切乃至生命,这种现象不是屡见不鲜吗?那些心中丧失了任何规则的人,不是百无聊赖没有一点乐趣像个活死人吗?这一切用人类和平共存的需要是不足以解释的,许多人并不在乎人类是否能够共存。这一切用所谓“主观为自己客观为他人”也是解释不了的,你怎么解释那些为了他人而牺牲生命的行为呢?尤其是不能解释那些恶魔为了他所爱的人牺牲生命的行为!我坚信,是上帝(最高的神)为了人类的幸福而把每一个人生活的意义建立在另一个人或更多的人的幸福之上。我坚信,是上帝为了人类的幸福而制定了一系列人类和平共处的规则给我们去认识、去遵循。我坚信,基本道德原则的有无是人与动物的真正区别。至少就我自己而言,我在自己身上完全找不到生活的意义。(五)人类常常由于自己的自私与愚昧而把一部分人甚至整个人类的处境搞得非常糟。某些时代的某些地方看上去已经是万劫不复了,根据恶性循环的原理是不可能得救的,但是到了某个时候这种恶性循环总是得到逆转,这是为什么?是因为某些圣徒般的人们心中强烈的正义之火,这种正义之火点燃了民众心中微弱的希望之光。就说鲁迅吧,人们常把他的所作所为说成是“绝望中的抗争”、“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其实他是并没有丧失希望的,相反他的希望之火总是烧得很旺。这不但表现在他的抗争行为中,不但表现在他的小说中(如《药》中夏瑜坟上的小红花),也表现在他更直接的言论中:“绝望之为虚妄,正与希望相同。”“其实地上并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也许你可以说鲁迅的处境其实不错,他不但没有饿肚子,而且有那么多的人爱看他的作品,是没有理由绝望的。那么看看临死前的瞿秋白吧,这个走路怕踩死蚂蚁的弱不禁风的书生,身患当时不可治愈的肺结核,身陷国民党的死囚监狱,他所为之奋斗的共产主义事业正面临灭顶之灾(后来因为日本人的入侵得救了),他对马克思主义的信念本身也已经完全动摇,他因为对自己的绝望而把他的绝笔书取名为《多余的话》;可是他仍然写信要求鲁迅设法营救他,他拒绝出卖朋友,最后他大义凛然地从容赴死。你能说他完全丧失了对自己、对中国人、对人类的希望吗?也许你可以说瞿秋白是特例,不具有代表性。那么想想经过张艺谋改编的电影《活着》的结尾吧。对于“馒头”他爷爷来说,儿子被汽车撞死了,女儿难产死了,物质生活异常艰难而且几乎没有精神生活,可是他仍然对未来充满了希望:鸡蛋孵成小鸡,小鸡长大了下许多蛋,再变成许多的鸡,许多的鸡卖了可以买一头牛,那时“馒头”就长大了,共产主义也该实现了。不要以为这只是电影,实际生活中这种在绝望的处境中满怀对未来的希望的农民多的是。为什么人们在那样绝望的处境中仍然能保留一线希望呢?我认为没有别的合理解释,只能是上帝举着希望的火把,照亮着人们绝望的心。这希望并不虚妄。人类的历史一再证明:只要我们心中的希望之火不灭,我们的前途就的确充满希望。但是如果你非要阻挡上帝照向你心田的希望之光,非要自暴自弃或者自杀,上帝也不会阻止你。(六)上帝到底是什么样子,或者有那些特性?潘恩说得很好:“我们要不要想到他的能力?我们从‘创造’的广大无量可以看出。我们要不要想到他的智慧?我们从支配着不可思议的整体的不变秩序中可以看出。我们要不要想到他的慷慨?我们从充满地上的丰富物质可以看出。我们要不要想到他的仁慈?我们从对于忘恩的人也不拒绝给他丰富的物资可以看出。最后,我们要不要知道上帝是什么?不要去查那本称为《圣经》的书,那是随便什么人的手都可以写得出来的,而应该去研究那称为‘创造’的圣经。”(“‘创造’的圣经”指世界本身,见《潘恩选集》第372页)我想替潘恩补充两句:我们要不要想到上帝对人类博大的爱,他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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